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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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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把愛放在一個遙遠而神聖的地方,它發著光,卻難以觸摸,即便擁有,也是天上降下來的幸運。它就像是一個寶貝,敏感而易碎,為了守護,必須傾盡全力,要奮不顧身,要遍體鱗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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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厭惡爭執而下意識地繞開那些矛盾,總是習慣以對方的感受為優先,把對方的快樂放在第一順位,覺得那些付出,只要是對方能夠開心,就都值得;對方能夠記得,就感動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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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有一天,聽見了誰對自己說,「也要你滿意才可以。」居然感到意外,甚至有了想哭的衝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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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經歷的那些事情,即便我們心裡始終有些固執和倔強無法動搖,卻也不可否認地造就了現在的我們,造就了我們對於愛人的方式,造就了我們對於愛的理解,造就我們都在不知不覺間,把自己縮得好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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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也是因為那些經歷,更明白沒有什麼理所當然,更知道遇見這些的幸運和難得。我們都清楚,沒有什麼是愛應該有的樣子,它沒有標準,只有願意,也知道這些願意從來無關對方,所以總是用盡全力,至少在沒有結果以後,還有一個無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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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以形容在我們總是想著照顧對方感受,卻反過來被照顧的日子。很多期待我們都聽過,那些說著為了你好的話,也都明白,可是卻從沒有人,真的因為自己隱藏的那些不安和失落,而去告訴你,「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,我要的是我們都能夠直接而坦白地說出彼此的感受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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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終於知道,原來有個人口中的願意傾聽,不只是告訴你「有我在」,而是要你也一樣,在這段愛裡同樣快樂也同樣安心;才終於知道,原來赤裸而直接地訴說,不是在把愛消磨,而是因為愛所以願意理解,而是為了要和彼此,走過更多不一樣的季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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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在愛裡理直氣壯地成為自己,不是一種自私,而是一種信任。相信對方所說的那些願意,都不只是為了讓我們動心,更想讓我們安心;相信彼此的坦承,不會成為揮舞的武器,而是一把把打開通往我們心裡更深層地方的鑰匙;相信有個人的付出,從來不是為了什麼,只是同樣單純地希望你快樂;相信我們都能夠遇見,同樣用著我們的方式,在守護我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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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到愛,
其實說的每一件事,都在說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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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愛你。